徐以棠瞪着我几秒,反应过来后,眸子里闪过惊慌:
“我......我不知道,我以为那是你嫉妒江砚演的戏。”
我轻叹一声,心底却毫无波澜。
“我没说明白吗?”
“你一个字也没信,徐以棠,我真的很好奇,在你眼里,我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?”
“我猜,大约是心机重、小心眼、嫉妒、虚荣。”
“很可惜,我不是,你的白月光江砚才是。”
“本来只是一场要赎金的绑架,因为你放弃了我,差点变成了虐杀现场。”
“你觉得谁巴不得我死?”
“言尽于此,我们以后没必要再见了。”
徐以棠睁大了双眼,一句话也说不出。
这是我第一次在她脸上看到颓然的表情。
我们之间,没什么好说的了。
我起身,她跟着站了起来:
“纪言,我以为,你会一直在我身边的。”
“这次是我不好,我们,我们忘了不愉快的事。”
“忘了那个女人,我们还和从前一样,好不好?”
从前是什么样?
是七年的掏心掏肺,比不过白月光的一场戏。
是对我若即若离,对白月光俯首帖耳。
是笑看我绝望无助,转头又轻描淡写。
我笑出声,眼底却全是讽刺:
“这七年,我现在想想,全是恶心。”
“徐以棠,我的爱,你不配。”
“你和江砚,般配得很,我真心实意地祝你和江砚,天长地久。”
徐以棠攥紧了拳,咬着牙,眼底隐隐泛红:
“纪言,你以为我稀罕吗?”
“要走就走吧,但愿你说到做到。”
“对了,”她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熟悉的首饰盒,“这个你拿回去送给你的新欢吧。”
脑海里闪过沈明珠撒娇式的威胁,我不禁失笑:
“我一定做到。”
“不了,她不喜欢别的女人碰过的东西。”
“你看着处吧。”
走出徐氏大楼后,我感受到前所未有的自由。
删掉徐以棠的所有联系方式,我的人生,重新开始。
一周后,江砚找上了门。
我面色不善地问:“有何贵干?”
“你跟小棠说了什么?是不是又在挑拨我和她的关系?”